一文字則宗 × 女審神者
去政府大樓洽公的審神者巧遇兩位同期,三人在大廳門口旁交流近況和抱怨自己的刮刮樂手氣,恰巧陪審神者們來洽公的近侍都是曾隸屬時政的前政府刀,因為審神者的關係彼此也算得上是熟悉,三人就監察官和調查員的角度交流討論這次的戰術強化訓練。
「刮了兩百張我到現在還是零文字。」提到某刀派,審神者朝向自家近侍投以怨念眼神幽幽地說道。
「我的手氣也一般般,政府刀到現在也才一振,不知道在活動結束前能不能再多刮到幾振。」對政府刀充滿執念的同期A出聲安慰道:「至少你家的江、三池和正宗都挺捧場的不是嗎,三都有了一也不會太遠啦。」
「我倒是比較想要琉球刀。」想到去年撿貝殼撿到快吐的慘痛回憶,同期B表情痛苦地說道:「我需要治金丸的強力水砲…」
「我以為你已經用新年點數換了耶。」作為目睹慘劇發生的見證人,審神者對於同期居然沒在年初先行兌換的選擇感到驚訝。
「沒有,我拿去換鬼丸了。」提到地下城又是另一個慘烈回憶,90幾層常駐撈不到和刀裝爆爆樂的憤怒讓她決定長痛不如短痛,直接用點數止損結束執念帶來的痛苦。
「沒關係啦,至少這次打滿有四振保底,看是要換四把治金丸還是一組琉球刀都任君跳選哦。」
「可是我還是想要那個儀式感,自己親手帶回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聽到儀式感這三個字,審神者和同期A都不講話了。
對,除非是目標明確要換來習合拼亂舞,不然她也超級介意那個儀式感,那種經過轉化屬於自己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她知道這種想法在其他人眼裡根本是機掰難搞又不識好歹的無理取鬧,但自己就是這麼虛榮膚淺,心裡這道坎過不去。
「好想要一文字啊。」
「好想要政府刀啊。」
「好想要琉球刀啊。」
想到一直刮不到的刀,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好想當上岸的海豹哦。
「哈、哈啾!」
「哈啾──」
一陣冷風吹過讓兩位同期同時打了個噴嚏,這讓站在不遠處的近侍紛紛轉過頭來,山姥切長義看著自家審神者縮起脖子打了個哆嗦,不禁皺起眉頭,伸手脫下披風朝她快步走去。
「就跟說你要多穿件外套,現在會冷了吧。」
雖然嘴巴上嫌棄但手上的動作再輕柔不過,山姥切長義動作俐落地替同期A別好固定的鈕扣,並順手撫平衣物上的皺褶。
「外面太陽那麼大,誰知道那是陽光詐欺。」
被留有餘溫的披風包裹住,同期A一臉「那是太陽欺騙我」的控訴表情,完全不認為是自己錯的回答得到青年一個不置可否的哼笑聲。
「喂,穿上。」
看著肥前忠廣拿出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斗篷,同期B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震驚。
「別這樣看我,這是老師出門前塞給我的。」
被自家審神者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肥前忠廣很乾脆地把當事人抖出來撇清關係。
全程圍觀兩位同期和自家近侍的互動,審神者露出玩味的笑容,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回應,就看到一文字則宗用有些微妙的眼神望著自己。
看我幹嘛,我又不冷。
第一時間沒讀懂對方的暗示,審神者不明白一文字則宗為何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直到她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方在暗示什麼。
糟糕,有種輸掉的感覺。
天生就怕冷的審神者冬天出門絕對是高領套頭加大衣,把自己包得跟雪人一樣,毫無縫隙和死角,裝備過於齊全的下場就是連有配件優勢可以發揮的一文字則宗都沒出手表現的機會。
面對「贏了」和「看你們的表現囉」等看戲意味的打量眼神,審神者心一橫,拿出輸人不輸陣的氣勢一把抓住金髮太刀的手塞進大衣口袋裡,小聲嘟嚷道:「你的手好冰,多穿一點啦。」
說出口的話沒說服力到自己都覺得心虛尷尬,一想到肥前忠廣的出陣服她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但秉持著不能輸和不能讓自己的刀丟臉的堅持,她只能硬著頭皮把戲演下去。
好在一文字則宗十分捧場的配合演出,不僅笑咪咪地附和「主上的手很溫暖」,還主動握住自己的手幫忙增加那幾乎沒有的說服力,這才化解她想原地把自己埋起來的尷尬。
「抱歉,我突然想到還有東西還沒買,先失陪了。」
逃避可恥但有用,要趁著氣勢還沒弱掉前抓緊時機先行撤退。
假裝沒看到同期眼裡的揶揄和「我懂我懂」的打趣眼神,道別完後審神者握著一文字則宗的手,用小跑步的速度朝著傳送陣奔去。
在離開政府大樓後,審神者立刻放開男人的手,沒想到卻被對方反手握住不放。
「主上不是想要一文字嗎?」
面對審神者臉上「你可以假裝沒聽到」的無奈,一文字則宗笑得一臉神秘地說道:「與其指望虛無縹緲的運氣,不如握著老頭子的手多吸些歐氣還比較實在。」
你也知道什麼是吸歐氣哦,不過吸歐氣好像不是這樣用的。
吐槽歸吐槽,但她也沒掙脫一文字則宗握住自己的手。
不知道是一直刮不到的挫折讓她寧可信其有,還是被男人琉璃色的眼眸給蠱惑,審神者在回到本丸前都和一文字太刀握著手。
十指交扣的那種。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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