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審日光一文字X2 × 女審神者

  副標如何證明我是您的刀

  我流刀審

  私設如山

  OOC都是我的錯

 

  警告:性癖描寫有,擦邊球描寫有,微強制描寫有,請斟酌閱讀。

 

 

 

 

 

  長谷部是我的鍛刀小天使讚辣!!

  看著顯示320的鍛造時間審神者在內心灑花轉圈讚美自家近侍的神之手

  雖然都有天天日課鍛刀,但要鍛到3:20並非易事,除了考驗手氣、人品和拼家底的限鍛,兩個星期出一次她就要放炮了,今天的日課首發兩鍛都是3:20,讓她開心地都快飛上天——這是菜雞的小確幸啊!!

 

  美孜孜的看著這美妙的數字,審神者決定不用加速符直接開獎,她可以先去處理公務再回來看結果。

  為了320,再多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離開鍛刀房回到值班室,審神者攤開巴形已經整理好、只需批閱簽名的文件開始蓋章,320的喜悅讓她的工作效率和專注度大幅提升,等她批完公文回過神來時,她才發現自己效率好到連下週的內番、出陣和遠征班表都排好了,而時間不多不少剛好過了三個小時半。

  拿起桌上早就冷掉的茶一飲而盡,她發出滿足的嘆息聲,感覺整個人又活了過來,審神者從椅子上起身用力伸了個懶腰,在確認沒有文件漏簽後就腳步輕快地朝鍛刀房走去。

  究竟會拿到哪一振刀呢?會是她一直都鍛不到的小龍或小豆,還是目前只有一振的鶴丸呢?

  抱持著期待又忐忑的心情,審神者踏進鍛刀房,遠遠就看到放置在刀架上的兩振太刀:標誌性的紫色柄卷、酒紅色的綁帶和再眼熟不過的刀鍔刀鞘,這是日課鍛刀不可能鍛出的日光一文字!!!

 

  審神者第一個反應是懷疑自己眼花了,是太想念日光導致出現了幻覺,但揉揉眼睛和用力擰了下手背,痛覺告訴自己不是在作夢;在確認眼前的日光一文字是真實存在後,她三步併作兩步的衝上前把兩振刀抱進懷裡,用最快速度衝回寢室,並佈下她所能想到的所有反偵查和隱蔽結界,她絕對不會讓時之政府有任何機會修正Bug、回收這兩振日光一文字,誰都別想搶她的日光一文字,誰˙都˙別˙想!

 

  佈好結界後她才解除戒備狀態,低頭看向懷裡沉甸甸的兩振日光一文字,審神者露出幸福的傻笑,這是她的日光啊!她也是可以幫日光習合、達成解鎖語音成就的嬸嬸了!

 

  將兩振日光分別擺放置床頭櫃的刀架上,審神者捧起其中一振日光一文字,一手握住刀鞘一手握住刀柄,緩緩地將刀從刀鞘中抽出——

 

  回應時之政府召喚的刀劍保持在最巔峰狀態,她凝視著刀刃上的刃文,視線從刀尖順著刃身逐一往下描繪,最後停留在刻有桐紋的金色二重鎺上。

 

  真美。

 

  發自內心由衷讚嘆著,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詞彙來形容當下的感覺,壓下想用手撫摸的衝動,她用力再看了一眼,像是要將日光一文字的樣子銘刻在記憶裡,才依依不捨的收刀將其放回刀架上。

 

  即便身為統領本丸的審神者,她也不好意思以鑑賞之名向自家刀男出借本體,先不提實戰刀祭祀刀裝飾刀的宗教戰爭和當事人觀感,一想到那是刀劍的本體(光溜溜的裸體),她就覺得自己欣賞刀劍時火熱亢奮癡迷的眼神就和覬覦他人裸體的變態一樣,為了自身形象和本丸刀男的心理健康,那怕是美如三字月宗近或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一期一振,她都堅決不借(長谷部和龜甲可能是本丸唯二樂意的,然而她並不想幫自己增加奇怪的設定或替刀男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寧願花時間燒資源日課鍛刀或限鍛拚家底拚手氣,只求能鍛出一振重複刀讓自己能盯著本體看個爽看個夠——

 

  只要不是限鍛或活動刀,她幾乎都到手欣賞完一輪後才拿去習合,眼下本丸只剩下一文字刀派和琉球組她還沒欣賞過本體,而今她居然能在日課一次鍛到兩振日光一文字——

  不管是系統Bug還是整年份的運氣都砸在這裡,審神者都覺得無所謂了,既然在她手上那就是她的,沒有回收這回事,她可以一振拿去給日光習合,一振留在房間供自己欣賞…

  很好,就這麼決定了!

 

  替新刀做好職涯規劃的審神者準備等一文字則宗遠征回來再進入下個階段,畢竟是要習合的刀劍,還是謹慎為上,這種透過非正式管道取得的刀劍不知道會不會有任何對刀劍男士造成損傷的可能或副作用,前監察官那邊多少會有些可供參考的訊息,就算沒有但只要本人願意提點,一文字刀派之祖的建議也是非常有價值的情報。

 

  對自己的計畫感到滿意,在都安排妥當後她正想回床上補個眠,突然感覺背後湧現不正常的靈力流動,審神者當下抓起桌上的筆灌注靈力製成簡易匕首,順勢迴身準備迎敵卻被眼前的畫面給嚇得動作定格。

 

  「右手持歷史書。」

  「左手持法螺號。」

  「「日光一文字,現在前來拜見。」」

 

  ……這不科學。

  維持著手握匕首的禦敵架式,審神者面對兩振未經召喚直接顯形的刀劍男士,原本散發出的殺氣瞬間散得一乾二淨,看著兩振日光一文字表情恭敬地等待自己的回應,她內心瞬間孟克化發出淒厲的慘叫:這樣的初見面絕對是她擔任審神者後職業生涯最尷尬的一刻,沒有之一。

  她現在衝去拿時之政府配發的遮面布還來得及嗎?

 

  維持著表面應有的禮數,但內心已經在淌淚、考慮等等就去訂波蘭機票的審神者朝著兩振一文字太刀揮揮手,假裝沒看到對方微微蹙起的眉頭,試著擠出她去接新刀的營業用笑容:「…嗨,我是你們的審神者。」

 

  好吧,她看到日光的眉頭得更明顯了,這是一文字太刀覺得不是很滿意的表現。

 

  想到自己身著短袖排汗衫和短褲,腳踩室內涼鞋的穿著在注重對外形象的一文字刀派二把手的眼中會是多散漫多不穩重,第一印象徹底毀了,就算則宗和山鳥毛願意幫自己解釋也挽救不了自己在日光一文字眼中散漫的形象。

 

  你們要顯形至少先通知聲讓她事先有準備啊!她平常去接新刀時可是會穿正裝,以展現眾刀之主的風範和表示對新刀的重視,這次真的是意外,是意外!她平常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審神者在內心瘋狂腹誹著,但她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印象分數不要繼續向下修,要不是這兩振日光是她暗扛回來的戰利品,不然她絕對會立刻把對方打發去遠征,然後…

  想到這裡,審神者忍住想嘆氣的衝動,決定改採其他方式來和一文字太刀互動,正巧她瞄到左腕上的手錶,距離晚餐時間大概還有三小時,她轉頭看向兩振日光一文字,試著表達自己的善意和關心:「你們剛顯形會不會餓?要不要我去拿些吃得過來?」

 

  「不會。」

  「不用麻煩。」

 

  很好,非常日光一文字的回答。

  直接被句點讓審神者感到有些心累,但既然他們都這樣說,那她也就順著對方的意,反正自己給對方的第一印象已經爆炸來不及挽救,參考她和自家日光相處的經驗和有些黑歷史的磨合期,保持讓彼此有觀察空間的距離可能還會有點機會搶救。

  「那有什麼需要的嗎?有任何問題或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說,沒事的話你們就隨意…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突然想到最重要的還沒說,審神者早就放棄不去看、不去分析一文字太刀的皺眉計分板,她神態自若地補充道:「因為一些現在不方便說明的理由,暫時要請你們待在這個房間直到遠征隊回來,吃食、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我會請長谷部送來,鹽洗室在那邊,壁櫥裡有乾淨的棉被枕頭,隔壁的書房也可以自由使用…」說到這裡,審神者看向兩振一文字太刀,兩人臉上不出有什麼不滿和疑問,仍維持著那神色嚴肅的表情。

 

  「我說完了,就這樣。」好,可以解散了。

 

  「我了解了。」

  「那麼打擾了。」

  看著兩振日光一文字乾脆直接的接受自己的說法,審神者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她就看到兩振日光脫下自己的皮鞋整齊地排在角落,又動作自然地解開看來繁複難解的黑色皮扣帶,並將懸掛在皮帶上的本體解下,把刀劍本體放在她剛剛擺置刀劍的刀架上。

 

  ……她真的覺得自己應該要去把那塊遮羞布找出來用。

  兩振一文字太刀對於本體位置的擺放沒有任何猶豫,一上一下的擺置如同最高傑作的展示,但看著擺在刀架上方的那振日光,審神者真心希望自我意識這種東西是在顯形的同時才一併產生,不然一想到剛剛自己對一文字太刀的本體露出如癡漢般變態的表情和眼神…

  靠,她又有想辭職的衝動了。

 

  想到這裡,她還真有些想自我放飛就這樣算了,但既然頭都洗了一半,她說什麼都要挺住堅持下去。

  假裝沒發現一文字太刀將本體擺置在刀架上的位置順序,審神者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心裡用力祈禱遠征隊快點回來:不管是則宗還是山鳥毛帶隊的,有沒有大成功帶大判箱回來都無所謂,反正就是快點回來就對了!不然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想辭職啦!!

 

  「主上。」

 

  「嗯,怎麼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自己找個地方坐啊,嬸嬸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內心生無可戀的審神者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兩振日光一文字,她覺得當前的處境遠比打檢非和拼限鍛還要困難,但身為審神者,照顧和微持刀劍男士身心健康是分內的職責,她只好打起精神應付。

 

  「我可以坐在主上的旁邊嗎?」說著和表情明顯不符的話,一文字太刀表情嚴肅地看著審神者。

  只看表情她還真以為對方要來跟自己說教,審神者盯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就感覺自己兩旁的床墊同時凹陷了下去…

  這又是什麼操作?說好的保持距離觀察打分數呢?這不是我認識的日光一文字!

 

  被自己尷尬想遠離的刀劍男士夾在中間,自認對一文字太刀還算理解的審神者感到心好累,雖然這並不是她的日光,但理論上每振日光一文字的個性都不會偏差太多,這種直接表明想親近的態度是短刀才會做的啊!

  審神者一度懷疑這會不會是bug導致的異常,但用bug來形容對方實在是過於失禮不尊重,她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反正這種限鍛bug都被她碰到了,再碰上兩振戀主的日光一文字也不算什麼,就這樣吧。

 

  這麼想著,審神者也就不糾結一文字太刀的反常態度,她用眼角餘光瞄了瞄坐在自己左右兩側的日光,不禁有些好笑的想道:這樣依戀相信她好嗎?

  剛有意識、顯形來到陌生環境卻不見其他刀劍男士,被限制活動範圍不得離開這個房間,唯一能交談和必須聽從自稱審神者的陌生女人的命令…

  欸,這怎麼看都是懸疑驚悚小說的開頭吧?而且還是重口味的綁架監禁題材,換作是她鐵定會覺得奇怪有問題,但兩振日光看來都無條件接受她的說法,這是刀劍男士對刀主無條件的信任,還是男女立場不同的差異呢?

  立場不同…

 

  等等。

 

  一個恐怖的假設從審神者腦中閃過: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歷史修正主義者所佈的局呢?

 

  整個本丸對外連結都要使用傳送陣,並憑手形和回城符進出,除了傳送陣外唯一和外界接軌,能從外部進入本丸且不受任何限制的,就只有鍛刀房了。

  鍛刀房鍛治的刀劍是付喪神依憑的媒介,假設這個傳輸管道被動了手腳或發生時空扭曲干擾等異常,讓能自由定位時空的歷史修正主義者發現有漏洞可鑽,藉此將原本由時之政府召喚締契的刀劍付喪神替換成其他什麼之類的,然後送進本丸…

 

  非常被害妄想的腦洞和紙上談兵的本格推理,但將時空扭曲發生的機率、異常逆輸入的操作可行性和人性貪婪等因素考慮進去,假設成立得到的結果就是她現在的處境:以為這是官方系統發生bug而鍛出的限鍛刀,不回報異常也不打算讓時政回收,想瞞過時政和狐之助私自持有,沒讓本丸其他刀男知道這兩振刀劍的存在,從內部設下隔絕外界聯繫的結界——

  她現在就是把自己和兩振無法確定是不是時政的刀劍男士關在一個只能從內部打開的密室。

 

  意識到這個可能,從腳底竄起的寒意讓審神者打了個冷顫,即使理智告訴自己假設過於荒唐和陰謀論,但這確實能解釋所有不合理的疑點,最恐怖的證明就是她並沒有召喚:沒有靈力和言靈召喚,刀劍男士是不可能降臨顯形的。

  她覺得兩振日光一文字的臉瞬間模糊了起來。

 

  沒簽訂主從契約,沒有刀劍男士不得弒主的禁制保障,顯形的付喪神一根手指就能弄死自己;審神者保持著低頭的姿勢,讓兩側有些過長的劉海遮住自己的側臉,她壓抑著想立刻起身逃跑的衝動,大腦瘋狂運轉推演對方可能的反應和因應策略…

 

  「主上。」

  坐在左側的日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她按在床沿上的左手,「您的手好冰。」

 

  ……

  男人流露出關懷之意的話在審神者聽來和索命咒沒什麼兩樣。強壓著恐懼不讓手抖得太明顯,她試著維持和稍早無異的語調回道:「只是突然覺得有點冷,加件外套就好。」

 

  「您在發抖。」坐在右側的日光說道。

  審神者用眼角餘光瞄到自己被對方給握住的右手,被看穿和不打算放人的態度讓她的心瞬間涼了一半,然後也抖得更厲害了。

  但眼下除了繼續裝傻和用拿外套當藉口也別無他法,審神者試著調整表情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然後逼自己抬頭和一文字太刀對視:「介意讓我去拿件外套嗎?我真的覺得有點冷。」

 

  「您的臉色看起來很糟。」右側的日光一文字沒放開她被握住的手,反而傾身湊向自己,快要碰到鼻尖的距離讓審神者幾乎能在那雙藤色眼眸中看見自己的倒影,臉頰突然感到一陣溫熱,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輕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汗水,面對這和自己想像完全不同的發展,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您是在害怕什麼?」

 

  很好,對話又回到正軌了。

  本來有些平復的心跳又開始加速,審神者目光遙遠的在心裡吐槽自己:果然比起無法預測對方行為的超展開,她還是寧願面對九死一生、但抓得到方向的驚聲尖叫,起碼怎麼死的心裡會有個譜。

  但才剛這麼想,她馬上就體驗到現世報來得有多快:飯可以多吃,不該想的最好想都不要想。

 

  「有我們在,沒人能傷害您的。」左邊的日光也跟著湊近自己,像是要爭奪審神者的注意力似的,放開原本握住她的左手,右臂一伸把她整個人攬過去,只差沒有把她抱進懷裡讓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這下真的是抖到不行,想跑也跑不掉了。

 

  我怕的就是你們把我咖擦掉啊,所以這是在說反話還是想套話?

  被兩振日光一文字一左一右緊貼著,在壓力和恐懼雙雙突破臨界點後,沒路可退的審神者反倒鎮定了下來,雖然不敢保證是百分之百,但看情況她的生命安全暫時是不用擔心的。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和他們周旋,不要刺激到對方,撐到長谷部來叫她吃飯就好:憑她和長谷部之間的默契,她相信自家近侍一定能發現不對勁之處…

 

  「主上。」

 

  思緒被男人的聲音打斷,但心態已經調適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審神者已經沒什麼好怕,她甚至還能面露微笑地看著左側攬著自己的日光。「怎麼了?」

 

  「不…沒什麼。」

 

  面對眼神有些複雜、一臉欲言又止的一文字太刀,審神者倒也沒說什麼,就很自然很順手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背,然後在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後,她瞬間想回去痛揍五秒前的自己。

  不是說好不要刺激對方的嗎!!?她這是在做什麼?她怎麼會誤把見面不到半小時的刀劍男士當作自己的日光,還就這樣給他秀秀拍下去?

 

  發現自己又在緊要關頭老馬,審神者想說立刻道歉或裝傻,假裝自己是手滑誤拍,她轉頭看向一文字太刀正準備道歉,卻一頭撞進那雙盈滿笑意、溫柔到要溺死人的紫瞳裡。

 

  哇,他整個人都亮起來了耶,被拍拍的反應和她的日光簡直一模一樣呢。

  今天已經在鬼門關走過不只一圈的審神者馬上就淡定的接受了這個展開,雖然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一文字太刀會有這樣的反應,但危機看來是暫時解除,她要提醒自己皮繃緊一點,不要再認錯老馬掉鍊子,只要撐到長谷部來就能安全下庄了。

 

  覺得自己制定的撤退計畫相當完美,審神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剛剛被她拍拍秀秀、整個人被點亮的日光似乎又和自己貼得更近了些,但對方看起來很開心,所以她也不太在意彼此的距離,而另一振日光似乎是感受到自己的喜悅,原本看來有些陰鬱嚴肅的表情也舒展開來,雙眼帶笑的看著自己,然後…

 

  「等、等一下!!」用手抵住一文字太刀差點親上來的俊臉,突如其來的超展開讓審神者嚇得驚聲尖叫:「日光一文字,你在做什麼?」

 

  「吻您。」握住審神者擋住自己的右手,一文字太刀說得一臉理所當然,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刀劍男士和審神者不是這樣的關係。」在不能刺激也不能否定對方的前提下,審神者只能乾巴巴的擠出這句中性又模糊的安全答案,但一文字太刀的表情顯然並不買帳;她試著回憶那本被自己翻爛的工作守則還寫了什麼能拿來搪塞當藉口,但還沒等到她想到理由,她感覺手心被人給舔了一下。

 

  等等,這又是什麼展開?是我的錯覺吧?鐵定是吧?

  審神者覺得自己臉上一定佈滿了問號和驚嘆號,她看見男人像是在回應自己的疑惑似,回以只有她和她的日光才能意會的眼神,然後感覺手心又被舔了一下。

  ——!!

  她管不上自己的動作會不會激怒對方,身體已經反射性地抽回被一文字太刀握住的右手,審神者壓下想用衣服擦拭手心的衝動,口氣生硬的說道:「日光一文字,不要跟我開玩笑,我不喜歡這樣。」

 

  「我們沒有在和您開玩笑。」另一振一文字太刀伸手握住審神者剛抽回的右手,拉近他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沒剩多少的距離,看著對方微愠的表情低聲說道:「我們以為您知道我們想表達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們想表達什麼,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我又不會通靈,誰曉得你們在想些什麼啊?

  語畢,她看到兩振日光一文字幾乎同時嘆了口氣,這讓審神者感到莫名其妙:幹嘛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她有說錯話嗎?但最讓自己覺得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能從兩人的嘆息中聽出一絲委屈!!?

 

  「「我們是您的刀。」」

 

  「我知道。」但實際上是不是誰知道,不是你們或我說了算。

 

  「「我們是您的日光一文字。」」

 

  「嗯。」她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您應該理解我們的意思。」

 

  「啊?」就說她不會通靈了,誰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和您的日光一文字是一樣的。」

 

  「我知道。」都是本丸的刀,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您以為的那個意思,主上。」知道審神者完全會錯自己的意,一文字太刀決定和女人挑明他們所想和所要的。

  「我們的意思是這個。」說著,他捧住審神者的臉直接吻了下去,然後不意外的被對方用力推開,看著女人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往後退了好幾步,眼中閃過的各種震驚和不敢置信,肢體語言表現出的戒備和抗拒讓男人露出了苦笑。

  「您剛剛承認了我們是您的日光一文字。」

 

  從沒想過兩振一文字日光會對自己懷有這樣的想法,被嚇到的審神者反射性的張口駁斥:「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她是很想用複製人的概念去解釋,但審神者沒忘記她的小命還捏在他們手上,就算對方看起來對自己沒有敵意,她也不想冒著激怒付喪神的風險用這個來舉例。

 

  「如果說我們能證明我們和您的日光一文字一樣呢?」

 

  「啊?」這能證明嗎?

  一文字太刀的話讓她感到懷疑困惑,但對方眼中的認真並非隨口說說,而是帶有承諾與請示許可的意涵,這讓原本持否定態度的審神者不禁有些動搖;雖說她知道眼前的日光並非自己的日光一文字,但面對長相相同的付喪神她還是會不住心軟,不願把話說得太狠太絕,她不想也無法忍受日光一文字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

 

  看到審神者並未拒絕,兩振一文字太刀起身向前走了過去,在對方還未改變想離去前朝她伸出了手,然後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應許時,一把抱住審神者的腰將她給帶了床。

 

  「等,等一下!!」兩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審神者慌了手腳,她掙扎著想推開抱住自己的日光,但她手都還沒用力就被兩人一前一後的困在中間。

  日光一文字左手握住審神者的右腳踝固定在被褥上,右手捉住她的左掌,將其抬到自己面前,在審神者震驚的目光下張口將她的腳拇指含了進去,並極具色情意味的用舌頭舔過一遍。

  「靠!!」被一文字太刀嚴重越矩的行為給嚇得差點尖叫出聲,審神者拚了命想把腳抽出來,但在男人的箝制下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端出刀主的架子,試圖用命令阻止對方更進一步的動作。

  「放手!日光一文字!!我命令你放——啊!」腳底傳來如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讓呻吟聲脫口而出,她立刻用手摀住嘴,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只被一人聽過的聲音。

 

  「您喜歡我這樣做。」

  握住女人白皙的腳掌,一文字太刀像是在品嘗美食般的舔過每根指頭,並不時用牙尖輕輕啃咬,舌尖舔拭趾縫的刮搔感讓審神者舒服的快要哭出來,面對她極力隱忍的抗拒表情,日光一文字輕吻著審神者的腳背,語氣溫柔地說道:「您知道我對您的雙足有異常的迷戀,您也喜歡這種被含舔的感覺。」

 

  男人的話讓審神者震驚到忘記掙扎,如此私密的床笫之事除了枕邊人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她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日光一文字,但還沒來得及出聲反駁,耳畔便響起另一振日光的聲音:「您在本丸總是穿著室內涼鞋,其他人以為那是穿室內拖的習慣,但只有我知道您是為了保持足部清潔,」說著,他吻了吻審神者早就紅透的耳根,用帶有暗示意味的嗓音沉聲道:「以便隨時滿足我的慾望。」

 

  艸。

 

  被戳穿心事的審神者羞到想當場蒸發或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但被兩振日光一文字一前一後的禁錮,雙腳還被前面的日光給握著,她連換個姿勢併攏雙腿都有困難。

  身後的日光收攏抱住審神者的雙手,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這足以證明我們是您的日光一文字吧?主上。」

 

  溫熱的吐息和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讓審神者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面對無法反駁的證明,她除了相信外也沒有別的選擇,總不可能所有日光一文字的性癖都是戀足吧…

  才剛這麼想她就立刻推翻這荒唐的假設,面對鏡片後熾熱的視線,審神者本能地感到放任事態這樣發展下去會非常不妙,但不管怎樣,她得先擺脫這尷尬糟糕的姿勢。

  「……我相信你們,先放開我好嗎?」

 

  「「請恕我拒絕。」」

  兩振一文字太刀同時開口,迅速一致的回答讓審神者內心警鈴大作,面對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日光一文字們,男人毫不隱藏又明顯的生理反應使她感到一陣暈眩:等等,不要是她想的那樣,那太超過了——

 

  後面抱住自己的日光右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伸進了短褲,戴著手套的手指抵著早已濕透的內褲來回刮搔,私處被磨蹭頂弄的刺激讓審神者壓抑的喘息越發急促,似乎是察覺到懷中人的反應,一文字太刀加大了手指揉弄的力道。

 

  「住手!日光!別弄——嗚!」抓住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右手,審神者試圖阻止對方的動作,但在付喪神面前人類的力量無疑是螳臂擋車,渺小到連反抗都算不上,然而更糟糕的是,對方顯然對自己的身體非常熟悉,不論是敏感帶還是喜歡被觸碰的方式,力道都拿捏掌握的剛好,這是只有她的日光一文字才知道的…

 

  前面的日光放開對審神者雙腳的箝制,身體卡進對方想要併攏的腿間,他湊近被另一振日光給弄到快哭出來的女人,伸手撫上她漲紅發燙的臉頰,語帶乞求的說道:「既然您相信我們是您的日光一文字,那麼請別拒絕我們,好嗎?」

 

 

 

 

 

  TBC or END

 

 

  不管了我寫完了就這樣

  兩振日光一文字都是審神者的日光一文字沒錯,設定是bug導致的蜂巢系統,共感共享。

 

  剩下一堆要補的設定說明晚點再補。

 

 

  04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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